“不然呢?”
许元冷声道:“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
去年天灾频频,各地颗粒无收处甚多,此乃天灾。
可此后灾民遍地,无数百姓流离失所,背井离乡四处逃难,难不成也尽归罪天灾?
朝廷能在风调雨顺之年收取天下之税收,那在天灾频频之年,就要一力承担起损失。
做不到,做不好,那便是最大的过错。
若风调雨顺之年景在各地兴建粮仓,做好准备,又岂会在天灾频频之年,出现此般局面?
居安而不思危,天灾到来的时候任由无数百姓没了活路,看似天灾,实乃人祸。
天灾本无可避免,人力却能加以救赎,而今救赎不济,导致此后种种,岂能算在个人的头上?
你苦思此事,想在自己的身上找到根由,无异于一叶障目,却没有思考这件事为何会发生,为何会出现,如此怎不会自觉困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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