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平先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呼延谟扭头看去,正看见这家伙翻越废墟,手里举着一把烙印血手的断刀,立刻认出那险些给自己头铡下来的刀锋来。
“咦?居然是他么?”
再回头时,呼延谟便见那残躯血块,居然已白骨生肉,几乎肉眼可见的就要复原人型。
而还不等他多看,从一块人头似的肉团中,猛得撕开一道血口,咕噜一下,翻滚出一颗冰蓝的兽瞳,冷冷盯来,一时绽放出无可抑制的滔天杀意。
于是这个瞬间,呼延谟简直通体冰凉,脊生恶寒,汗毛倒竖,仿佛被激活了什么从远古先祖那儿继承下来的大恐惧,噌得一下就倒爬开去,若不是腿脚哆嗦站不起来,恨不得拔腿就跑了。
“老大,好像是姓陈的刀。”
“刀都断成这样,死球了吧这是……喂你哪儿去啊!”
麻秋和平先莫名其妙的看着手足并用,正慌不择路往外倒爬的呼延谟。
然后他们就远远看到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形,从废墟尘埃中缓缓站了起来。
那血人好像在摸自己怀里的东西,但是什么也没摸到,然后他低下头,看看左手攥着的一匹染着血色的丝,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把手中的血丝塞入口中,整个吞下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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