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呢?现在胜负如何了?睢阳守也只是守了十年吧?还有五十年呢?打成啥样了?”
郭阿蛮抠着鼻屎,
“这谁知道,我听南边来的商人说,那石蛟睢阳打输就疯了。四处屠城杀人,疯起来连自己儿子孙子都杀,还用那些邪魔外道,妖孽畜生为官,搞得民不聊生,是个人都起来反他。
那家伙发了疯,麾下的军头也就没了统领,但人总得吃饭不是。就开始各行其是,四处征伐,抢夺地盘,割据自立,搅得天下不得安宁。
而三垣为了收拾叛逆,也在穷兵黩武,苛捐杂税逼得百姓流离失所,遍地义军反王,十二国都打成一团。今天兵变,明天造反的,一团乱麻。”
“行了你们,闭嘴吧!一年挣几吊钱啊,有闲心在那儿指点人家的江山!”
老冯头一声冷哼,打断了他们的讨论,
“姓白的,你不是很有本事么,去看看,怎么回事。”
皇甫义反应过来,背着弓跑到前队,远远望去,原来不远处的西山封魔之地,竟隐隐似有紫光阵阵,好似焰火般从山岭深处喷出,以至于斥候们老远就看见了。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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