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母亲当年被剑宗囚禁,我苦求多年,家财散尽,山上山下竟无一人肯出手相救。呵呵,所以我算是明白了,想来连东华山,也惹不起剑宗吧……
好在如今有个机会,母亲已兵解转世,拜在剑宗中修行,若能把玉函送到她那里去,倒也算有个照应,结了强援。因此我本有心送玉函去九阴山拜师,只是还欠些仙缘,专等这口剑了。阁下既然来了,想来便是缘分到了,那就顺路同行好了。
你既能得飞剑垂青,此番定有仙缘,得遇剑仙,届时还请阁下助一臂之力,与小女一同入山拜师,只要能助她见到我母亲,这因果便算了结,一切恩怨,既往不咎,如何。”
皇甫义也听懂对方的意思了,如今时局动荡,这裴相公心系家业,苦心算计,因此千方百计请了母亲的剑,想给女儿搏一个机会。谁知阴差阳错得,又被自己半路夺去,因此生怕是自家女儿无此缘份。
但皇甫义既然又把剑送了回来,看起来便还有机会,因此打算强行蹭他的仙缘气运,叫女儿做那升天的鸡犬,一道去九阴山拜师。
这听起来似乎还挺合情合理的,但皇甫义现在也给这些中原人整怕了,干起来就动手杀人,说起来就一套一套,不等到图穷匕见之时,天知道他们还有什么算计,也是提前问道。
“可我若是不答应呢,阁下就要现在除了我?而且我等毕竟已结了死仇,你就真的相信我,会把令嫒送到九阴山?我要是害了她,或者半路自己溜了这么办,你就那么信我?”
裴相公看看他,又看看那碗枣茶。
皇甫义反应过来,勃然变色,
“你!你!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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