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被看两下也不会少块肉,皇甫义初时也没在意,自顾自洗掉衣裳的血浆,谁知过了一会儿,村姑们忽然惊呼起来,扭头望去,却见对岸忽然驰来一队快马。
“真在这!”
“就是他!”
“拿人!”
唉,又是什么破事……
眼看着对方竟纵马过河,踏起大片水花,直朝自己奔来,皇甫义赶紧提起裤子上岸,衣服也来不及披了,直接拔剑在手自保。
而须臾之间,那一行快马已到面前,左右分队在皇甫义面前一字排开,六个披风长靴,配刀持弩,持枷带锁的武人,隔着锵锵过膝的溪水堤岸,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然后“呼啦”一声响,把披风一齐掀开,正是
头戴乌纱折上巾,额前两缕飘红缨。身穿玄色箭袖袍,腰横鎏金狮蛮带。足蹬薄底快靴,暗藏三寸铁蒺藜,左手雁翎刀上按,右臂连枷马上提,一双虎目如光电,扫过魍魉现原形。
咦?这群人,这打扮,莫非他们就是传说中的……
“廷尉左监拿贼!闲杂人等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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