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义总算反应过来,拼命扭头望去,发现自己右臂被撕裂了,也不知飞到了哪里去,肩膀上只剩一个被撕裂开的巨大的血窟窿。
军士长单膝跪在他身旁,拿出一支合金管折成两段,一段扎在他脖子上的注射口,另一段喷出胶漆喷雾似的东西把伤口给黏上,算是止住了血。
“说话!还有哪儿有伤!把生理数据共享过来!”
大概是刚才打的药给力,皇甫义感觉周身疼痛竟如潮水一般褪去,然后浑身好似火烧一样热起来,胸口直腾起一口气,支着身子坐起来,左手搭在军士长手臂上,通过战装通讯配对战斗数据。
“骨裂骨折,内脏移位,有点内出血。切,屁大点事,把手接上就是了。
站起来!跟着老子走,别磨磨唧唧的!”
“喏。”
于是皇甫义咬着牙站起来,提着流星步枪,跟着军士长横穿满目疮痍的战场。
天外天的厮杀和太极天截然不同,双方大军完全是在视距外对射,用各种难以置信的毁灭武器,将成吨的铁和火,抛投砸向几百上千里外的标靶。一般兵只能在这成吨的铁雨之中挣扎求存,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稍一个不留神,就会像皇甫义这样,被火力侦察反向锁定,一堆弹雨反打过来撕成碎片。
不过这军士长显然是顶尖的老兵,他可以在这样的战场中起舞。或者更严格地说,是像发了疯的兔子一样满天乱蹦。
皇甫义在军士长冲刺往返跑动辄掀起的音爆中摇摇欲坠,即使有视觉辅助,也只能勉强看到他步枪biubiu连射,在空气中留下的大片离子的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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