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童抡尺就打,把桃木尺舞得呼呼生风,分明蕴含绝大内劲,功力骇人。那狗也在旁掠阵,摇头摆尾,拦着退路,嗷嗷叫唤不停。
皇甫义可不敢硬接对方的尺打,更不敢和这种深山老林里,不知修行了几个百年的仙童死磕。毕竟对方虽然看起来只是看山守门的童子,从炁感来说和自身差距不大,应该还是筑基境界的。
但上次在灵武的魔封阵里,见到一个类似咖位的,交起手来差点被戳破肺管子,一击打得残废。可见玄门的筑基童子和凡间的是截然不同的,这次他可不想受这个罪。
于是皇甫义当即就背着篓,撒腿狂奔,一个侧滑步就把挡路的坏狗给晃了过去,朝着悬崖一头栽去。反正书上不是都说,偶尔跳两下崖也不会死么……
“想跑!急急如律令!”
那道童哪里看不出他打算,掐诀一指,“刷!”得一下,甩出了一团碧火,迎风而涨,眨眼沿着山崖烧开,围住了去路。
皇甫义一眼看出那道火化石融砂,温度极高,思忖着就算自己仗着皮糙肉厚,神功护体撞过去了,背上的累赘怕不得给烧成焦炭,只得一个急刹停住脚步。
“童子何必咄咄逼人!这事我又不是不认!此桩因果暂且记下,等我做完了私事,再来和你清算因果如何!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童子像鸟一样忽扇着道袍,飞到半空立住,
“啊呸!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才多大点本事就张口结因,闭口清果的!
三千年的仙梨!五百年的朱果!你赔得起吗!真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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