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桓了这几天功夫,得两位名师教导,睁眼闭眼都在学算术,皇甫义总算初窥门径,于是这次就用乾州兵和天王军的河东大战做题,直接小测试开考了。
此时居高临下,望见战场中,打着黑龙旗的天王叛军,和举着白凤旗的乾州联军,两军正垒对攻,鼓声震天,杀声如雷,直如棋盘上两条大龙,绞缠厮斗,搏命厮杀,血炁冲天,一时冲突激撞,纠缠得两个时辰竟都难解难分,也是震撼不已。
这天王叛军虽有十万之众,毕竟已先来围了三个月,而且还得四面分兵围城,一时也聚不起全数来野战。而乾州援兵则是集结完毕,主动攻击,阵中分明还有五色流光冲天,显然有玄门高人相助,不出意外的话当能胜这一场。
不过只胜这一场显然不够,毕竟天王军虽一时不利,但阵型丝毫不乱,往东面看还能见叛军大营,连天蔽日,不知深浅,不时还有铁骑如云,自天边驰骋而来,如雷云滚滚,赶来助阵,更兼北兵善于鏖战,若乾州浪战的久了,追击太过,胜负也未可知。
一时皇甫义也是心领神会,一边望着盘中太乙局筹划,一边辅助寸心计算,掐指算道,
“上兑下坎,泽上无水,终究是个困局。”
梁九鼎笑眯眯啃着番薯,示意请说。
皇甫义也参考各部经典算式,试着解道,
“泽本当蓄水,今水在泽上流失,泽中空虚,喻潞州孤城被围,四面楚歌,资源匮乏。此番援兵虽至,势气正锐,或可连战连捷,轮番克进,然而后兵不至,进势乏力,急求速胜,便犹如坎水之险中求进,一旦受阻,恐难持久。
而北兵虽挫,气势未衰,粮援又足,此时已于城外增筑深沟高垒,扎稳了脚跟,内防守军外突,外抗援军猛进,犹如兑泽之广,顷刻间无法彻底击退。但既然外有强兵昼夜轮攻,一时也只得闭垒自固,亦无力于须臾间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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