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怎,怎么是甜的啊!?”
郑渐赧然,
“不好意思啊大兄,我嫌酒味太辣了,多加了些焦糖勾兑。”
皇甫义,“……”
平常在酒泉村喝的都是烈酒,想不到被人用甜水暗算了,皇甫义简直说不出话来。
不过人家好心好意请你吃酒,干了都说了,再吐了也不好看。于是只得咬咬牙,把一碗怪味甜酒都吞下肚。
“大兄果然好酒量!”
郑渐竖起大拇指,然后建议道,
“咱们坐下说话吧。”
他话音未落,皇甫义已瘫倒在地,宛如僵死一般,眼珠子都动弹不得,仿佛这一口吞下的不是酒液,而是猛毒,只一下灌入周身筋脉,好像烈火焚心,熔岩噬骨,通透骨髓,把一身皮肤都烧得崩烂血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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