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义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烈日骄阳投在脸上,照得火辣辣的痛。他试着抬手,却发现依旧动弹不得,起初以为药力还没过去,但随即发现,原来自己被钉在个囚车里,脖子肩胛被枷锁拷着,只露出一个头在外,仰面朝天锁着,手足都给木钉扎穿,只能直直得站着。
“水,水……”
“闭嘴!”
“啪!”
忽得左耳旁传来一道爆响,蟒蛇似的一鞭抽到嘴唇上,登时打得皇甫义皮开肉绽,口鼻喷血,整张脸都丧失了知觉,几乎痛到昏厥过去。
皇甫义被这鞭击抽得痛彻心扉,口不能言,全身更酥软无力,只能咬着牙,把嘴里铁锈味的血浆一口口咽下喉头。
这时右边有人开口,
“头儿,捉活的,给十万贯呢。”
“哼,给他水!”
于是随着脑后生风,一道黑影闪过,“嘭”的一声便踏上囚车。
皇甫义眯眼看去,眼前一对薄底快靴,小腿上藏着匕首箭套,抬头只见一青年武士,身着皂色箭袖袍,腰间青铜兽吞蛮带,挂着一把连机弩,斜挎一把绣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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