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函一时恍惚,隐隐约约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可随即又头疼欲裂,什么也想不起来。
一旁的女婢微笑,
“裴小姐,这奴才是你家的么?”
这么远还隔这么多重帘子谁看得清,裴玉函摇头,
“不知道。”
“别别别!小姐你再看看啊!是老奴,是老奴啊!”
周围武士虎目扫来,裴忠锋芒在背,汗如瀑布!
“嗷呜嗷呜嗷呜!哈呵哈呵哈呵……”
然后草丛里传来一阵狗叫,墙角下钻出个狗头。
裴玉函,
“啊,我记得了。你们收到信来救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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