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义怒,
“喂!要打就打你老骂我作什么!一会儿废物一会儿渣滓的我忍你很久了!”
“唉,被骂到现在才还口,还说不憨……”
老人摇了摇头,将怀里那盏灯放在手边,
“罢了,既然你准备好了,就去死吧。”
皇甫义皱起眉头,定睛看去,只见那盏灯……格外的恶心。
确实,用恶心来形容一盏灯实在是有点不妥,但皇甫义还真不知道其他的形容词了。
那是一只手。
看起来像女人般纤细的手掌,却有六支手指,其中一枚指尖,燃着一点苍白色的烛火,照亮同样苍白的手肘,把那苍白的血肉越烧越短,那流淌的皮脂好像融化的蜡,又好像溃烂的脓,一滴一滴,一点一点,顺着手腕淌下来……
“不是六指,是七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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