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铁蛋便跟着桓天元,来到城垣边缘,一间靠着城墙的院落里。
能住在城里,这桓家大概也算是世家大族,而且桓天元还能扛得出击龙枪这样的神兵,一枪射杀魔龙,想来也是个有家学,有传承,至少有肉吃可以练大肌霸体的。
只是真进了院子一看,却是家徒四壁,空空荡荡,只剩下些用来撸铁的石磨铁棒,还有一屋子书简,都被翻烂了散落一地,看起来甚是清贫,而且前厅还布置着灵堂牌位,果然桓天元这分明还是在守孝呢。
桓天元解释道,
“我家原住京畿,是桓氏的旁支,只因当年受戾太子案牵连,沦为刑家,徙至河北。
因家父在边镇多有功勋,被拜为梁城内史,才能送我来邺都进学,只谁想此次王师,尽败于中山公之手……
罢了,胜败乃兵家常事,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唯一死以报君恩就是了。
现在办完丧事,家财散尽,屋里只我一个了,铁兄随便坐,不用客气。”
铁蛋本来也不懂什么叫客气,就和桓天元一起劈柴烧火,用击龙枪串起龙肉来,施展烧烤之道。桓天元也拿出最后剩的几坛酒,和铁蛋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俩人刚才猛干一场,早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一时也顾不得说话,就是一阵吃吃喝喝,风卷残云,把马背上扛回来的龙肉吃个精光,喝光了桓家的酒,才算稍稍垫了垫饥。
这些天整日披麻戴孝,精神抑郁,这下桓天元也难得开心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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