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郎不用多说,我懂的,也是,也是难为你了……忍那么久……放纵一时也理所应当……”
不是,你说话就说话,干嘛扒拉老子的裤子……
铁蛋伸手把萧宝琴拉起来,谁想她竟深吸一口气,便被炽热浓烈的雄性气味灌入鼻腔,一阵头晕目眩,半推半就,身子一柔就倒在铁蛋怀里,手抚着铁蛋的胸膛,指尖擦着晶莹的汗珠,幽幽得抬起头,望着男人满是胡渣的下巴,
“六郎……奴家……奴家也……”
铁蛋一看她这晕头转向,一汪春水,媚眼如丝的,也是眉头一皱,知道身上气味太冲了,把她也给熏倒了,怕不是等会儿就要扑上来,赶紧把她也往榻上一扔,
“你等会儿,我去洗个澡。”
“好,好,我等着……”
那你等着吧,鬼才回来和你们这些废物双修,简直自找苦吃……
如此赶紧抽身离开卧室,到甲板上用冰雪把身上擦了一遍,铁蛋才算透了口气。
老东躲西藏得也不是个办法,归根结底还是得想办法,解决这个体味的问题……嗯?这是飞到哪儿了?
铁蛋四下一望,也是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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