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国公夫人醒过来,心中憋闷和炎国公大哭:“我们都娶进门了,怎么就和离了呢?我该拦着的,就不该娶什么平妻。”
炎国公叹气,说这些有什么用,覆水难收。
薛王府里,秦荷喝着上等补品,拿着勺子的手一滞,问嫡妹:“她不是不能生吗?当初玄术师批命,可是说秦碧无子。”
“就是啊。”嫡妹揪帕子:“就是批她无子。”
秦荷想了一下,笑了:“这样也好,不至于无子傍身。”
嫡妹为秦荷不值:“你没有坏心思,她还怪你。”
秦荷继续喝汤,笑着说:“听母亲说,秦碧姐脾气和别人不一样。”
嫡妹撇了一下嘴,临走时,秦荷命人给她装了一份礼品,嫡妹高高兴兴的走了,每次来都有东西拿,家中姐妹都乐意来找秦荷说话。
秦碧伤了心神,心不主神,思虑过重。
不是她想,寿命受损养不住神。
戎隽从书房拿了一个锦盒回了卧房,坐到床边,秦碧靠在床头尽量不躺着,免得越惫懒越疲倦,戎隽拿了一颗丹药给秦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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