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笑道:“魏将军所言极是,但我并非担心罗昂军会在此刻进攻,而是在担心将来。罗昂的势力眼看日益壮大,而我们的情况却恰恰相反,最近更是爆发了孟获等南蛮诸部的叛乱。我真不知道我们能否抵挡住罗昂,从而保住这一隅之地啊!”
魏延点了点头,然后笑道:“先生也不必太过担忧。罗昂虽然强大,但我们也不会比他们差太多,况且我们还占据着如此天险地势。他们想要攻取西川,不说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也绝对难如登天!”
糜竺皱眉道:“将军未到过罗昂治下的蓟县,所以才有此自信,但我却见过蓟县及其周边地区的繁荣和富庶!我们与罗昂的差距,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如果不是仗着西川的山河险峻,只怕早就……”
魏延闻言,难以置信道:“先生此言当真?”
糜竺看向魏延,反问道:“魏将军有见过我开玩笑吗?”
魏延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这时,北方的寒风吹了过来,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魏延笑道:“先生,我们还是赶紧进屋吧。这里的寒气,可真是叫人受不住啊!”
糜竺点了点头,道:“魏将军,虽然罗昂军不可能在此刻来攻击我们,但我们也不可疏忽大意。警戒的官兵可都布置到位了?”
魏延笑道:“先生果然小心谨慎!先生尽管放心,城门和各处哨塔上的警戒官兵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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