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侯老夫人坐在一张用鸾凤羽毛做成的柔软的榻椅上,手里捻动着那串佛光氤氲的佛珠。
她瞥了一眼姜疏月那七个月胎儿的大肚子,眼里露出厌恶。
收回目光,她加快捻动两颗佛珠,然后用高高在上、不容置疑的语气道:“姜氏,把你的嫁妆全部交出来。”
姜疏月吃了一惊,不情愿地问道:“娘,这是为什么?”
嫁妆从来都是掌握在出嫁女人手里的,是私人财产,只要女人不愿意,连丈夫都不能强行索要,更不用说婆婆了。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镇南侯老夫人立即冷哼,怪罪道,“因为你先入了门,害得如今应鹏娶正妻被要十倍聘礼。你造成的孽,你必须承担!”
镇南侯府虽家大业大,但开支也极大,还有其他旁系。赵应鹏之前大婚过一次,已经花费过不少。如今赵应鹏再结婚,要迎娶苏璎珞,可女方嫌赵应鹏不是头婚,要求十倍聘金,并且大操大办,务必风风光光。
镇南侯府不能在赵应鹏再婚上花费太多,否则府内其他人有异议,所以镇南侯老夫人就打起姜疏月嫁妆的主意。
那是一笔巨资。
听到赵应鹏要再娶妻,姜疏月不禁一阵伤心。
自从她被贬为小妾,被赶到西南角的废旧小柴屋住后,她再也没见过赵应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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