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伤的你！”
苏木看到素衣这眼神，哑然失笑。
“只不过是用力过度而已，没有受伤。”
苏木看着眼前的素衣，张了张嘴，突然有些严肃地看着她。
“素衣，这段时间，你也杀了不少蛮子，感觉如何？”
素衣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摇了摇头。
“没有感觉，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只要我多杀一个蛮子，那受到他们迫害的人，也会少一个。”
苏木嘴角扬起，伸手摸了一下素衣的脑袋。
“那如果有一日，蛮子杀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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