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雪也退开两步,手中捏了个净尘咒丢在少年身上,将他一身秽物清理干净,这才道:“你这什么情况?你没练武吗?咋还能掉下水道里去呢?”
少年好悬缓过劲来,听到冯雪这么一问,却是哭的更厉害了:
“我……我也不想的啊!可我这命格,他喵的就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也许是压抑太久,也许是劫后余生需要倾诉,青年一边哭,一边开始倒豆子般诉说他那堪称史诗级倒霉的短暂人生——
“我……我出生那天……我妈在艺校厕所……嗯,总之我出生就没爹没妈……保洁阿姨把我捡回去的……
“好不容易……靠着街坊接济和给报社抄稿子混到这么大……结果,结果上个月……突然收到一封律师函!”
说到这里,少年哭得更凶了——
“他们说我爹死了!留下一笔烂账,那帮放印子钱的秃驴非说我是继承人,要我父债子偿……得亏我街坊有个包青天命格,帮我打官司,才把这事情给甩开……
“我以为总算能喘口气了……”少年抹了把眼泪鼻涕,“结果前天,我去卖个破烂,结果那废品回收站里,轰隆一声!一只……一只辣么大!”
说到这里,少年猛地起身,用双手竭力的画了个大圆道:
“辣么大一只吊睛白额大……大虫!从废纸堆里扑出来!不是老虎!是真的大虫!早听说南方蟑螂大,我是万万没想到,这长安还能有这么大的蟑螂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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