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你认识吗？”
炽点了点头：“我认识，不过我只是听说过圣女大人，因为我常年在外，所以并不认识。”
“那你是如何被追入法外之地，成为法外狂徒的？”
炽没有隐瞒，当即回答：“年轻气盛，仗着自己天赋异禀，因为一些事就屠杀了不少生灵，其中包括人类族群。”
听到炽的回答，秦斩已经大致猜到他成为法外狂徒的原因了。
年轻气盛只是一方面。
恐怕真正的原因还没说。
秦斩也没有继续追问。
既然他已经替炽偿还了所有业债，就当是一切没有发生过。
当然，也有犟种可能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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