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面色严肃,怒气不断冲上心头,眼睛里都是愤怒。
“爸,怎么办?”
阎解成去看了,杨小涛写的字不比自家的差,而且人家搭上纸笔,不要钱,这就显出高低了。
阎阜贵压下愤怒,心里又计较起来。
原本每年都是一项收益,可今年咋就出来这么档子事了?
现在不说有没有人来了,若是继续收什么润笔费,那自己的名声也就完了。
一咬牙,阎阜贵晃晃脑袋,“你去说,咱也不要钱了。”
阎解成听了,没反应过来,直到阎阜贵踢了一脚才跑开,向着中院走去。
“该死的,还给不给人留活路了啊。”
“该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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