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仲生放下信,“我自己来就行。”
“没事,你腰不好,我来。”
妻子贤慧的说着,安仲生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脱下鞋子。
面对妻子的温柔,安仲生看向屋里的三个孩子。
他每次工作离家大半个月,家里的一切都压在妻子身上,这辈子,自己亏欠的太多。
“信上说啥咧?”妻子搓着脚上的死皮,安仲生笑道,“我以前的一个学生,来信问候。”
妻子点头,没再多问,在她眼中,夫夫是个有本事的人,是个有抱负的人。
要不然,全镇上这么多人,就他一个当上工厂的技术员?
夜深人静,妻儿睡下,安仲生却是躺在坑上无法入睡。
每当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出被那封信勾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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