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一日夜过去后,大年三十,四合院里冷冷清清。
即便是周围院子,也没了往日的欢乐。
就是整个四九城,也听不到孩子们放鞭炮的声音。
机械厂,杨小涛带着口罩看着躺在临时病床上的人,大部分都有些虚弱,看到杨小涛只是看看,并没有说话。
这是机械厂第二处安置地方,其中大部分都是感染人员的家属。
他们起初症状不限,但随着观察,渐渐显露出来。
“杨总。”
娄晓娥坐在床头,手上还扎着针。
不过,在她身旁病床上,躺着一个中年人,此刻正双眼紧闭,呼吸急促。
这人便是娄晓娥的父亲,娄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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