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外面的秦淮茹同样看的清楚,脸色也更加苍白。
“然后今早上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就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
“当时我就纳闷了,这荒田野地的,顶着这么大的风,谁来这里说话?”
“刚开始我还想是不是哪家的人来拿草回家做饭,可听了几句,我就吓得不敢动弹。”
傻柱说的起劲,对着身边的阎阜贵就道,“你猜怎么着。”
“这说话的两人,是敌特。”
“敌特?”
“敌特!”
阎阜贵猛地身体一震,然后看向刘光齐。
不出意外,这傻柱说的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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