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不成,家也散了,这段时间在家里就跟蛀虫似的。
对,这蛀虫两个字就是家里人给安上的。
既然家里人都这样说了,他还反驳个啥?
蛀虫就蛀虫吧。
所以自己阎阜贵开口的时候,他就将脑袋耸拉下来。
一旁阎解旷抿了抿嘴唇,随后瞪着眼睛问道,“爹,学校里让我们去农村。”
“我要去吗?”
阎阜贵听了点头,对于老三这个儿子,他一直想要往老二的路子上引,最少也不能跟老大一样。
听到阎解旷这样说,阎阜贵开口问道,“你自己怎么想的,想去吗?”
阎解旷低头看着桌子,“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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