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洲迫不及待的问着,阎阜贵喝了口水,随后将四合院这些年的变化说了下。
当得知自家房子被分出去后,刘海中的心就跟割裂一般,登时没了心情。
阎阜贵察言观色,自然看得出刘海中的心思,不过他也没再说。
众人在一起聊着天,说这些年四九城的变化,四合院的变化,说在这西北的事情。
他乡遇故知,就是眼前的场景。
西北的夜,很是寒凉,凉的天上月亮都变得羞涩起来,穿上一层模糊不清的外套。
阎阜贵三人起身告辞,刘海中一家人在后面送出来。
走到门口,阎阜贵突然停下脚步,随后叹息一声,回头对着刘海中说道,“他,他二大爷。”
熟悉的称谓,让刘海中心里一颤。
“我这一走,咱们啊,再见面,还不知道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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