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竹溪沉默了。
她没再试着开口说什么。
因为她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因为在此之前,她也确实如阿双说的那样,并没有将自己当做乔府的一份子,被人质疑、戒备,也是理所应当的。
她不该委屈,也没资格委屈。
“老夫人仁厚,不在意你是否会对她不利,可我们这些做下属的,自然要替老夫人思虑周全。”
阿双气势汹汹的说道:“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我明白了。”
竹溪站起身,回到临窗的贵妃榻上,背对阿双,和衣躺下。
一夜无话。
或许是昨日实在太累,乔清荷早上起床的时候就比平常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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