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将它抽了出来。
剑身很沉,入手冰凉。
除了断口,剑身上还布满了蛛网般的细密裂纹,昭示着它曾遭受过何等沉重的打击。
这种程度的损伤,器堂的炼器师们肯定早就宣判了它的死刑。
“就是你了。”
林夜低声自语。
他找了一块相对平整的巨大石板,将断剑平放上去。
然后,他开始了自己的“手术”。
他没有去管那最醒目的断口,也没有理会那些纵横交错的恐怖裂纹。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靠近剑柄护手处,一道最不起眼,几乎要用手触摸才能感觉到的微小裂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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