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是有生命的,有脉络可循,而这块死气沉沉的金属,内部的灵力回路早已断裂、堵塞,像是一条干涸了百年的河床。
他需要用丹火的力量,去重新冲刷、开凿这条河道。
一滴汗,从他的额角滑落。
这活儿,耗费的心神远超他的想象。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比赵清月那次要重得多,还带着一点刻意的谄媚,走两步停一步,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敲门。
“林哥,你在吗?是我,洪清。”
门外的人压低了声音喊道。
林夜散去掌心的火焰,那块法盾碎片掉落在床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它表面的锈迹已经褪去了大半,露出了下面暗银色的金属本体,虽然依旧坑坑洼洼,但已经有了几分法器该有的光泽。
他起身拉开门。
洪清正哈着腰站在门口,一张圆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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