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以为执法堂的审问结束,自己能换来几天清净。
他错了。
第二天一早,他那扇破木门就被擂得震天响,那架势不像是敲门,倒像是要直接拆了他这间破屋。
林夜拉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一身劲黑的堂服,料子是上好的云锦,胸口用金线绣着剑与盾交织的纹样。他站在那儿,腰杆挺得笔直,整个人与这间潮湿发霉的杂役房格格不入。
是战堂的人。
林夜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习惯性地把头低了下去,一副杂役弟子见到大人物的恭敬模样。
“你就是林夜?”
来人开了口,他上下打量着林夜,视线扫过林夜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杂役服,眉宇间的不耐烦藏都懒得藏。
“是,弟子正是。”林夜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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