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起来，曹兴亮们是薅了我们的羊毛，赚了点小钱。”
“但他们为了砍价，是不是还是拉了朋友帮忙？”
“他们为了提货，是不是大概率会去我们的陆氏旗舰店或通达物流点？”
“去了之后，会不会顺便上网、消费？”
“他们的亲朋好友被拉来砍价，是不是也变成了我们的新用户？”
陆家贵转过身，看着几位高管：“我们制定的规则，就要有魄力承担它带来的一切后果，包括被聪明人利用。”
“这种利用规则的行为，在我看来，是一种聪明的表现，甚至是一种的宣传。”
“它会让更多人意识到，乐购网真的有便宜可占，陆氏一卡通真的有用。”
“这会形成一种强大的吸引力，把更多徘徊在互联网和电商门外的人拉进来。”
他语气笃定：“记住，他们可能会赚，但我们永远不会输。”
“我们现在投入的每一分补贴，都是在为未来万亿级别的电商市场修筑护城河。”
“眼下这点看似不合理的补贴损耗，相比于未来高昂的获客成本，简直是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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