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坛老窖新厂区外的辅路上,下班的人流熙熙攘攘。
身穿宝坛老窖蓝色工装、胸口别着“p1组长”工牌的曾元武,推着自行车,和工友们边走边聊。
就在这时,几辆黑色奔驰越野组成的车队,安静而迅速地驶过。
“快看,是陆主席的车!”有眼尖的工友低声叫道。
曾元武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踮起脚尖,目光紧紧追随着中间那辆车的后窗。
车窗贴着深色的膜,他看不清里面的人,但他知道,那位改变了他命运的大人物,就在里面。
只是一眼,车队便已远去,留下淡淡的汽车尾气和一群驻足观望、神情激动的工人。
曾元武站在原地,没有像其他工友那样兴奋地议论,他只是默默地看着车队消失的方向,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心潮澎湃,难以自已。
他想起了几年前,自己还是个在街上扛包、被称为“棒棒”的临时工。
那时候,他老婆也没啥文化,只能跟着他一起打零工,今天给这家搬点货,明天去那家餐馆洗洗碗,收入极不稳定。
家里常常是吃了上顿愁下顿,最窘迫的时候,女儿开学要交三十块钱的学杂费,他和老婆翻遍了家里的抽屉、口袋,连毛票都算上,也才凑出十多块。
最后还是他硬着头皮,去找一个远房亲戚借了二十块,才勉强把学费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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