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什么‘北风呼啸之夜’,或者‘阴雨不停的日子’——
这吐息简洁而有力,有力到一切因诗歌悲伤的年轻姑娘、因悲愤政治与抱负不得的年轻男人,让那些沉浸鸡毛蒜皮的、或阴私利弊的肥肠子们的情绪完全失了灵。
它并不在意自己损毁了谁的灵魂,沿着石墁路和各式褪色的君主肖像,宛如支最霸道的钢笔漫不经心地在名为世界的画布上着色。
它说:
秋天既然没来,那么‘秋天’就不是好的词。
这是汤姆·莱纳斯在一个瞬间里的感受。
他的视线穿过肠壁,望着某个方向,血肉在声波中一点点风化成象牙色的石粉。
不仅血肉。
「场」中一切蠕动的,翻涌的。那些吱吱怪叫的嗜血鼠群,不停泵动、污染、扩散的力量都在这跨越空间的叹息中被吹成了一缕缕向未来飞扬的沙尘。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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