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都受不得飞贼小姐的半句夸奖:‘危险?我可是出生在危险里。’
她对那些赴死的小伙子们不以为然,嘲笑那些深受凌辱的可悲命运,一度撕毁积郁裙摆间的哀嚎,掌根撑着胯骨,侃侃而谈,讲着‘如果你们不想,你们就应该——’
世界上的喜怒哀乐如同伦敦城近来偶有的钟鸣,只教她竖起耳朵囫囵一尝,再发表比品尝时间多数倍的评价:
不错。
或者。
太一般。
她从不认为死亡会在八十岁之前找上门,更瞧不起那些哭啼啼、要死要活的脸蛋儿——依照命运的惯性,她们还得要死要活上许多年。
她很少亲手结束生命。
但也绝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
她甚至猜测,假如自己是个‘男人’,恐怕得成为战场上最勇猛的士兵才对——
她那充裕在身体通道中的冒险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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