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雪莱只默默从怀里拔出为数不多的圣水,用牙咬开瓶塞,一支又一支地浇在萝丝的伤口处:他浇洗伤口,也浇洗自己的大手,托住那些‘软管’,把它们一点点、用指头重新塞了回去。
然后。
再拔开几支,灌进萝丝的嘴里。
天生对立的力量很快驱散了并不属于某人的诅咒。
神志重新掌握了身体。
“嘘。”
老雪莱对怀中的姑娘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把她抱回书房——原本宽敞的房间此时遍布焦黑。
看得出来。
在鼠潮爆发时,老雪莱曾引燃过几次烈焰又扑灭。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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