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鼠患爆发时,两个人正被邀请至修道院做客:欣赏她们女儿和其他姑娘们的表演——排练了半个月的‘伊甸颂’。
顺便。
再和修女们的‘头儿’(他这样认为)谈一谈有关近期常常困扰他的一件事。
不安的皮匠两只老拳头攥着放在腿上,一边的梅根则用自己柔软的轻轻盖在了上面:这里就不详细讲讲科尔多尼先生的新妻子梅根·科尔多尼女士了。
她生的不错,眉毛又黑又密,底下是双日复一日泡在泪珠子、洗得干干净净的蓝色小宝石。年纪轻轻,本该天真烂漫的时候却活的娴静温柔,那些个体贴啊,通情达理啊,一股脑被恩者赐给了这备受宠爱的女人。
这也让她拥有了一股子教人痴迷的反差感。
她就这样坐在科尔多尼身边,乌发盘着,四处规规矩矩烧着的烛光同样规规矩矩的勾勒她唇口鼻尖与下颚的线条。
优雅些讲,这是个教人忍不住闻一闻的姑娘。
下流点说,这是个教人忍不住闻一闻的姑娘。
老皮匠科尔多尼走了大运吗?
两个月前,他可不认为自己会干出这样的‘英雄’之举——在一群街头混混手里替女人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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