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窝蜂似的冲向西区最临近十字街的剧院,举着火把,堵死了入口。
门口的守卫十分为难——倘若只有三两个,他用匕首或子弹打发了,灾难里也不会有人计较老鼠怎么会口吐火焰,喷出刀片。
可围住剧院的人实在太多了。
再要赶上运气不佳,引来老鼠,让滞留剧院里的先生女士们糟了难…
他一溜烟跑了回去,找了个能做决定的人来。
这一来一回,跟出不少对儿好事的、打扮精致的男女。
他们听了这些‘远道而来’的好朋友、好市民们的要求,纷纷开口催促守卫打开大门,让这些可怜人进到剧院里——哪怕不能和他们享用同一片舒适的包厢,也至少能有个遮风挡雨、不受老鼠欺负的安心之所。
守卫十分为难。
绅士与淑女们过惯了好日子,哪里清楚这些穷手脚最会得寸进尺。一旦将这群人放进来,出任何事他都要倒大霉。
“冷血!”
绅士出言指责守卫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胞死在门外?
“是什么把你们养成这副冷血的模样?诸位,能给我讲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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