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谁?
克什亥没有回答罗兰的问题,转身去了不远的一颗白树下,并邀请罗兰一起。
他从内夹里摸出一盒皱巴巴的烟,抽出一支递给罗兰。
“谢谢,先生。我带着呢。”
“我从不抽有钱人的玩意儿,”克什亥可不喜欢雪茄,见罗兰婉拒,自己叼起来,指尖冒出一簇白火:“不实打实的钻进肺里,这东西就像大老爷平日里的模样…”
“样子货。”
他可不会像兰道夫一样同罗兰谈论雪茄或斗草的风味——他抽最劣的,也是最浓的,呛得罗兰要咳嗽。
两个人靠坐在树下吞云吐雾,有那么几分钟,谁都没有讲话。
就像两个刚忙完的工人,不必讲话也不显尴尬的朋友。
“你怎么看蠕虫。”掐灭了第三支,点起第四支,克什亥忽地问罗兰。
这种抽法,让罗兰想起了刀刃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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