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清醒神志的不只有穷人，柯林斯。穷人，商人，甚至贵族。在瘟疫中成为「学徒」的人太多了——你认为教会怎么做才算正确？”
按照罗兰对圣十字的看法。
他们不会承认这些「学徒」受造于「血肉摇篮」——当然，这股非凡的力量涉及人群太广，眼下也瞒不住「神秘」的存在…
恐怕。
圣十字会编造个「教派」，甚至神灵，来‘认领’这些不知算不算幸运的学徒。
罗兰说着说着，又补了一句：“我不认为「血肉摇篮」会眼睁睁看着。”
他给出的答案勉强让克什亥满意。
罗兰失去的信息太多，克什亥也并不认为他是那种聪明到令人畏惧的人。
“实际上，除了登台，这一次的灾难也因为‘信仰’——”克什亥又叼上一支烟夹着，手指朝头顶树冠方向指了指：“你知道我们头顶有什么吗？”
“…高尚的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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