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先生。”
“什么?”
“您说,蠕虫需要‘呼吸’——倚靠「神秘」存活,是不是?”
“没错。”
“那么我可以认为,有些不存在「神秘」的历史,虫子们绝没有兴趣光顾——”
“显然。”
“好极了,那我们,”罗兰越说越快,一对儿烫熟了的琥珀发着亮:“我们只要消灭所有仪式者,或想个办法,让「神秘」断绝…”
一阵风穿过白林。
克什亥默默掐灭了第五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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