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仙德尔和费南德斯受了伤。”
“我已经派人去了。”伊妮德并不在意仙德尔与费南德斯的死活,只轻飘飘提了一句,连伤势都没有问。
她用那只粗糙的手掌轻抚着沙发上男人欲言又止的脸,笑问他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克什亥先生说,你,你老早等…这一天…我不知道什么意思,伊妮德。也许,又是个不能告诉我的秘密,对吗?”
罗兰以为这整体满脑子捣药的女人依然像从前似的回避。
但她今天没有。
“我的确等着这一天呢,哥哥。”
“…什么?”
罗兰眨眨眼:“现在可不时候…”
“现在正是时候了,我亲爱的哥哥…”她就像一朵冬日才开放的花,无法被人摸清的复杂情绪于那枚悲悯与冷漠交织的瞳孔中绽放——当她俯身靠近罗兰的嘴唇,幼兽般摩挲他的脸颊和干枯疲颓的精神时…
她几乎融在他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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