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灾难来临的前三天。
也是最紧迫、市民死亡数量最多的前三天。
有不少能够操纵鼠群,同时,还保留清醒神志的‘鼠使者’救了他们——驱用老鼠吞噬老鼠,呼啦啦一片片而来,又呼啦啦一片片离开。
这个人可能是谁的邻居,谁通/奸过的谁的妻子,谁的父母,或时常路过巷口的报童。
甚至同枕之人。
市民们才不管操纵老鼠是好是坏呢。
他们有个很朴实的观点:谁在危难中救了他们,谁就是大好人,更遑论是熟悉的邻居——仪式者?使法术的怪胎们?
瘟疫来临的时候,他们在哪?
感染疫病被送到城外时,他们在哪?
灰潮爆发时,他们在哪?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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