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他听见了清晰的锁链声。
那是一株花与树结合的‘东西’——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视界的物体,如同一根支撑苍穹的石柱,染过他所见到过的世间一切色彩。
让人毛骨悚然的斑斓。
弗洛里安·维斯特维克尽量昂起头。
他灵魂的自己感受到了渺小,相同的渺小,还有那条铁链——以及,被铁链拴住的‘人’。
他被栓紧在那颗没有边际的巨木根部,一圈圈粗糙的链条磨得他不止鲜血,早反复成了脓疮,流出黄褐色的脓液。
他头发很长,长到早埋住了小腿,几乎和那些颜色艳丽的花儿绕成了一体。
弗洛里安闻见了一股又一股刺鼻的臭味。
他听见了哽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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