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里安脸上的颜色难看的谁也比不上了。
他几乎蜷伏跪倒在地,双手托捧的圣碗左摇右摇,其中盐与血调过的醇酒不断泼洒,渐渐露出那截先祖指骨。
咔嚓。
终于,木碗生出了裂缝。
那团小型的、浓缩的威力无穷的风暴再一次隐于云团之中。
风暴与烈火渐熄,沸腾同丰茂远去——那股盘旋笼罩在伦敦上空的力量并未如真正高洁圣大的牧师般用他闯过无数道窄门的手指触碰他新圣童纯洁苦涩的奥秘之筒。
随着污浊的酒液沿缝隙流渗,弗洛里安的几根不断颤抖的手指也终于失去了准头,松开了摇摇欲坠的木碗。
啪嗒一声。
它落在祭坛上,竖起来,一溜烟沿敷着苔藓的石阶一阶阶而下。
它穿过沉默的教徒们,打着不稳定地转,兜了个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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