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程和霍恩想象有些出入——他低估了那些老鼠的厉害,在穿越城市时花费了太多时间。
倘若真让维斯特维克察觉出来,完成仪式,一切都晚了。
想到此,霍恩转了个身,视线越过自己的手下,朝向那个正对自己欠身的绿袍人——即数分钟前,因‘担忧’而试图冲上祭台,却被教徒们联手阻止的「兽牙」教徒。
“霍恩阁下,就像我所言。不必我阻止,这可笑的仪式也绝不可能成功…您答应我的…”
不理会怒目相视的短暂失去所有反抗力量的兽牙教徒,霍恩摆了摆手。
“当然,如果你非要离开——「大漩涡」永远有你的位置,孩子,包括维斯特维克。「树母」与「兽牙」本为一体,倘若没有光,影子就绝不会存在了…”他转过身,朝颓丧垂首的男人露出一抹慈悲地笑容。
“前提是…”
“我们该放弃一些不该有的‘妄想’。”
他向前一步。
“对吗?维斯特维克先生。”
霍恩静静望着他,接着,又缓缓蹲了下来,视线与弗洛里安平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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