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多清楚自己‘不配’踏入圣所密室,更不可能参与那场呼唤不朽降临的伟大仪式——他血脉并不驳杂,灵魂却在日以继夜的折磨中扭曲成了个不为自然所容的畸形儿。
他深爱着某个男人。
可世人都清楚,当你深爱某个女人时,自己不能是女人;同理,当深爱男人时,你也不可以是男人。
西奥多·加布里埃尔·萨克雷一度痛苦难言,疯了似的仇恨这荒唐的世界。
不荒唐吗?
「圣十字」的牧师们成天琢磨些什么,袍子却被誉为伦敦城最圣洁的布料。
「永寂之环」的仪式者服食婴儿,炼油剥皮,亵渎死者——对极了。除他们之外的盗墓贼该要被吊死,永寂之环的教徒却能‘合法合理’的通过俱乐部与花街,购买到‘向上攀登的助力’。
「大漩涡」?
诺提金灯的事才发生多久?
看看「公正教会」的雷雨之祭,瞧瞧「伊莱特艺术协会」的傲慢‘纯血’们——说真的,比起其他冠神教派,他更喜欢被人唾弃的「私人联盟」。
不单单因为这些继承了‘帝国幽默’的信徒先生们,擅自更改教义,修描他们神灵的‘模样’以来吸引更多信众:他们甚至还偶尔开自己神灵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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