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多踏进卧室,轻声问道:“你见到巨熊阁下了吗?”
这话却让弗洛里安笑了起来——怎么看怎么有股讽刺意味的笑。
“弗洛里安?”
“见到了,叔叔。我见到了维斯特维克家的先祖,我们最伟大的巨熊阁下——”
“弗洛里安。”西奥多在他面前站定,一把扯走了对方手中的腰带:“到底发生了什么?”
弗洛里安笑了:“一次失败的仪式,叔叔。我倒忽然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就像你从年轻时教导我怎样和人搏斗开始,今天,你依然为我解惑,对吗?”
他仰起头,看着半张脸落在床幔阴影中的男人,仿佛重新回到了年轻时代,成了那个不刨根追底决不罢休的孩子。
西奥多退了半步,缓缓俯身,半跪在弗洛里安面前。
“我尽我所能。”他轻声说。
“好极了,”弗洛里安用了一种平淡无奇的腔调,沥干的声音中没有一丁点水分:“规矩比我父亲的命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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