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相信他们的陛下,也相信无论灰党还是秘党,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个市民死在老鼠的嘴里——若你非要问,半个下午过去了,军队在哪?
年轻人就要跳起来告诉你:也许有坏种蒙蔽了党派的使者,蒙蔽了他最可爱可敬可亲的女王,蒙蔽了士兵,传递了错误的消息,延误了拯救他们的时机…
肯定有个坏种。
或者一群坏种。
但绝不会是手持纯血精神的秘党绅士们,也绝不来自精明市侩的灰党混蛋们——不论从哪个方面琢磨,他们都没法承担不作为的后果,不是吗?
所以。
自第一浪过去,幸存下来的年轻先生就打算拆了家具,封锁门窗,以待救援。
直到他那走路都要倚靠拐杖的老父亲像个猩猩一样怒冲冲飞奔过来,给了他一个实实在在的耳光。
‘你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重要。’
他要求他继续忙自己手里的活,但不要封锁门窗,而是将木条制成一支支火把。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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