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不会来。’
父亲看了眼面露哀色的妻子,那只又要举起来的巴掌缓缓放了下去。
他抄起文明杖,用杖头将儿子搡了个踉跄。
‘干你的活!我们必须在入夜前抵达西区——至少是剧院…’
他往满是墙灰的地上啐了口唾沫,嘟囔着什么越长大越像头蠢猪,自己年轻时可绝不这样…
各式各样的脏话。
年轻人委屈极了。
他尝试着转向母亲,打算说服家里最教人心软的——母亲若做了决定,父亲恐怕也要听一听吧。
‘我有许多朋友,妈妈。一旦这小麻烦过去,我却出了大名…没准就再也去不了银行。’
‘小麻烦?你没准都活不到晚上,肥猪。你是不是考虑的太多了?’父亲扭过头尖刻讽刺他。
母亲揽过自己的儿子,掌心贴着他那面肿起来的脸,不教他再和丈夫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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