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房子空空如也,西奥多还有半分奢望弗洛里安有个好去处——没准真逃了命,去什么地方,一辈子再不露面。
可吉尔丝·丰塞卡就在这里。
在他眼前。
「兽群」的动物伙伴…
兜里那只鸟儿的做法,也无疑如一柄重锤,凿实了西奥多心中绝望的铆钉。
他轻声说着‘我不会伤害你’,小心翼翼地接近,心中却怒吼着世界为什么不这样珍惜我、小心对待我?
他当着一个疯女人流下去它妈硬汉的泪水,再也不打算强迫自己伪装成一个只喜欢在马背上举枪射击,拎着动物尸体洋洋得意的‘怪人’——没错,他永远没法眼睁睁看着一头猎犬咬住挣扎的幼猫,在与人吸烟打趣的交流中,听着动物被撕碎前凄厉尖锐的哀鸣,笑得像个刚生了个硬汉儿子的男运妇一样。
他没有办法。
他做不到这样。
他是个失败者,他才是该被社会与有信者鄙夷的怪人,灵魂扭曲污浊的成年畸胎,一张藏在铜皮铁骨中的绣着小鹿的粉手绢。
他可真令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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